在唐韵·红绣,早已失传的上乘苏绣重回眼前,轻盈真丝上的逼真牡丹,针脚绵密,光色流转,姿态立体。而那些啾啾婉转的翠鸟蝶舞更是让人舍不得把它们当做一袭披肩。“中国的工笔画很美,意境山水很缥缈,写实花鸟精美绝伦。中国人特有的双面绣让工笔画脱离了纸笔,成为了装置艺术,但她仍然被挂在墙上。而我所做的就是把那些漂亮的屏风、墙上的花鸟,变成你华美裙裾边的那一抹殷红。”
珠宝设计师胡铭让穿上身的工笔画成为现实。“西方人擅长的是油画,远远地看上去非常美。但走近却只见大块油彩。所以,油画只能挂在墙上,藏在博物馆里。但是中国人最擅长的工笔画为何也被当做艺术品束之高阁呢?”当胡铭把这个问题抛给我的时候,我对她的设计初衷豁然开朗。“为什么不把它们移植到时装上,让更多人欣赏?”
珠宝设计师胡铭的话令人想起Valentino老先生曾在2008春夏高级订制时装发布会的收山之作上,呈现出一系列以油画向日葵为灵感的设计。而中国人自己的双面绣和工笔画的技术水准完全不输人分毫,只是没有人把它们移植到时装上去。从胡铭开始,我们尝试去做到。